于是朝着谢南逸委屈巴巴地喊道:“小少爷,我是谢怜啊!自打少爷生病小的一直伺候在您身边啊!”
“哼!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不是,府里老人都被我下了命令只许叫我少爷,因为爷比公子威风多了。”
谢南逸傲娇地开口,然后鄙夷道:“阿怜也觉着是这个理儿,所以从不唤我小公子。”
白鸢脑子飞快地转动,想着怎么样开脱,心里着急却毫无办法。
“都说先前一场变故涂山狐狸早已灭绝,这么久过去了,不想今日得见,稀罕稀罕呐!”
散游仙人围着白鸢转了又转,看了一圈,感叹道。
“瞎眼的牛鼻子,睁大你的老眼好好看看,姑奶奶是灵山的!”白鸢气急,涂山哪有她灵山的尊贵。
自古涂山与青丘都有地位之争,自诩身份比对方尊贵,谁都不服谁。灵山属青丘分支,自然也是瞧不上涂山的。
散游仙人掏出一张显形符,又念了“去”,符咒在屋内转了一圈,消失在一处。
符咒消失的同时,被隐身的昏迷的谢怜出现在大家眼前。
散游仙人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谢怜鼻子下面片刻,谢怜便悠悠转醒。
白鸢暗道不妙,果然是碰上硬茬了。
醒来的谢怜迷茫地睁开双眼,环视着屋内情况,看见屋内与自己并无二样的白鸢,倏地清醒过来:“他他他......”
“可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谢南笙问道。
谢怜听到问话从震惊中强行缓了缓神,回忆着始末,咽了口唾沫道:“真是该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说完哭丧着脸,恨不得捶胸顿足。
“能想起来才怪了。”白鸢白了他一眼,又抬头望向屋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不信了,谢家能恩将仇报。
就算他们敢,他们家宝贝老幺现在也离不开她,她死了他也别想成活。
想通了也就无所谓了,于是即使动态不得,也照样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先下去吧。”谢安扫了一眼懵逼中的谢怜,淡淡道。
“是。”谢怜向众人行完礼便退了出去,顺便又关上了门。
散游仙人又拿出一张符纸,念了声:“去。”
符纸飘向白鸢,消失的同时白鸢现形。
“哇!原来是你!”谢南逸看到白鸢,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