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众人回府后,谢南逸便一心想拉着白鸢去瞧瞧自己的住处。
中间一段插曲闹得,虽然住在了南逸院里,但也没再往他那里去。
众人本就折腾了一天,便各自安歇去了。
谢南逸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心里像塞了团棉花,柔柔的,也闷闷的。
打开窗户看向薄云里那轮圆圆的、黄澄澄的月亮,觉着今晚的月亮真特别。
院里的灯已经灭了,只留下两盏燃着,以备不时之需。这两盏灯在偌大的院里,显得并不太亮。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那样圆,还是那种很鲜很亮的橙色,有些剔透,还很温润。不知道吴刚是否还在上面伐着桂树。
谢南逸双手交叠置于窗棂上,精致光洁的下巴轻轻地放在手背上。眼睛忽闪忽闪,双十年华,却是孩子般纯澈。
此时的他安安静静,如墨如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轻抿的红唇,俊逸而不失英气。
加上那澄澈灵动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撩拨。
一身长衣由细白的絺素制成。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絺素便是诗经里描述的布料中,高级的一种。
如墨如瀑的及腰长发,此时都自由的散落着。窗上淡青色的蝉翼纱,静静地垂在窗子两侧,直达地面。
夜幕中树枝摇动,一阵清风迎面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