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翎抬手摸了摸它，温声道：“把之前那个系统给我。”

“好的，主人。”

话音刚落，小系统便张嘴吐出了一个光团。

光团之中还缩着一个更小的光团，只是里面的那个光团呈现的是淡淡的灰色。

许久不见光，还被禁音的系统眨了眨眼，有些恍惚的想道，难道系统也能上天堂了吗？

还不等它看清天堂是什么样子，沈云翎的面容就突然闯入了它的眼中。

系统顿时炸毛：“！！！”

它一时间被震惊到无法言语。

以往空间小球中骂沈云翎的话，此时却像是被卡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沈云翎垂眸看向空间小球中的系统，眸色淡淡地道：“好久不见，系统。”

“......你想对我做什么？”系统虽然是被沈云翎骗了，但它不是傻子。

沈云翎自从把它困住后，便许久都未曾理会它。

如今却突然想起了它的存在，不是它有价值，就是它的死期到了。

但系统更倾向于沈云翎看中了它的价值，因为在它的认知中，没有人能够杀死一个系统。

不等沈云翎开口，系统就自动纠正了自己的话：“你想要我做什么？”

它目光紧紧跟随着沈云翎，直视她的瞳孔。

闻言，沈云翎挑了挑眉。

她不知道该惊讶这只系统的识趣，还是它的敏锐，又或者是自我认知良好。

沈云翎也没有废话的意思，直奔主题：“你放出的圣地能困住两只八阶大妖吗？”

八阶大妖，还是两只。

系统扯了扯嘴角，它根本不想回答沈云翎这个问题。

这明眼人一看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吗？”沈云翎眉头微皱，呢喃道，“那你也不用留了。”

系统咬牙：“......”不带这么威胁系统的！

但它到底还是不信沈云翎能杀了它，所以心中并无多少恐慌。

直到那切切实实落在身上的雷电之力，明明只是程序使然，却依旧让系统感受到了灵魂战栗般的痛苦。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系统痛苦的嘶吼声响起。

又过了许久，沈云翎才动了动手指，将那缕淡金色的雷电之力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