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翎似乎和它想象中不同。

听她的意思，她好像知道青澜界中有很多系统，也知道怎么对付它们。

系统有些怀疑，怀疑自己，也怀疑沈云翎说的真实性。

一壶灵茶喝完，沈云翎都没有理会系统的意思。

系统肉眼可见的更慌了，它的核心程序不断运转着，似乎是想从沈云翎的行为中分析出点什么。

可最终却只得到一串再正常不过的数据，和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的行为。

它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核心程序正一闪一闪的，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

直到，宁霜和卜少游离开了院子。

沈云翎才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系统，她声音清冷：“破解了吗？”

这话问的并不是空间小球中的系统，而是她身上的小系统。

听到沈云翎的声音，小系统连忙应道：“可以了主人。”

系统心中正在疑惑沈云翎是在说什么。

下一秒，一道警报声陡然响起。

系统顿时一愣，发生了什么事？

“警告！警告！系统核心正在受到不明攻击！”

系统瞳孔骤缩，它猛地看向沈云翎。

怎么会这样？！

她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系统嘶吼出声，声音不复往日的机械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快住手，住手！”

闻言，沈云翎眸光闪了闪，还真是和她猜想的一样。

这只系统不想是傀儡、机械，更像是一个有思想的人类。

但是没有沈云翎的命令，小系统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感受到程序被破坏，无尽的信息流出，系统的声音几近崩溃。

直到小系统完全将它的信息收入了信息库，才缓缓从它的系统核心中退出。

待小系统退出，那道警告声才缓缓消失。

但系统却不说话了，原本不断飞舞的触手也开始一动不动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