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血马是英国的,这一点高务实当前毫无办法。奥尔洛夫马则当前压根就没有——它是女沙皇叶卡婕林娜的重臣阿列克谢·奥尔洛夫公爵在自家马场培育出来的,理论上它的产生还需要大概150年。
不过没关系,高务实当年看小说的时候查过资料,这马是奥尔洛夫公爵用一匹优秀的阿拉伯马和一匹丹麦母马培育出的第一代。
虽然具体情况高务实当时也没深究,但考虑到后来顿河马的特质,很可能那匹母马应该是一匹冷血马或者温血马——毕竟公马是阿拉伯马,属于热血马,而奥尔洛夫马后来之所以能够成为顿河马基因来源之一,肯定不是为了热血马特性,毕竟顿河马的主血系就是西伯利亚蒙古马和阿拉伯马,没必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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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简单来说,就是想要搞出顿河马或者类似顿河马的新品种,高务实需要搞点北欧的“高头大马”来,而且未必需要种马,反而可能更需要母马。众所周知,优秀的种马是不好买到的,而母马则相对好买到一点。
这件事,就看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给不给力了,反正京华早就说过想买,而且是要高价买。只是这个问题对两牙来说也不是很好办——好马往往限售甚至禁售,这一点在欧洲也一样。他们天天打仗,谁肯把自家好马随随便便卖出去?那可是一个搞不好就会变成资敌的。
反正这事儿京华已经提出七八年了,至今两牙还一匹都没送来。高务实今天一来马场就想起这件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该给西班牙国王上点手段——比如你不给我搞来我要的高头大马,那我就要给你搞武器禁售了。
嘶……我怎么有点米帝那味儿了?
高务实正在琢磨这些国家战略级别的大事,忽然听到孟古哲哲小声欢呼:“老爷快看,我的珠儿!”
高务实一愣,心说什么珠儿,是你的侍女还是某颗东珠?但顺着孟古哲哲的目光和手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她说的是一匹乌珠穆沁白马。
“这匹马……”高务实打量了一下,思索着道:“似乎有点眼熟。”
孟古哲哲喜滋滋地道:“就是老爷上次送我的那匹,它是一匹母马,毛色漂亮极了,就像东珠的颜色一样,是那种温润的白,所以我就给它取名叫珠儿啦。”
高务实笑道:“原来如此,你喜欢就好。”嘴上说着,心里也挺高兴,因为他发现孟古哲哲现在的欢喜是绝对的真情实感——这是有证据的:孟古哲哲刚才一高兴,连“妾身”都没用,直接用的“我”。
当然,高务实并不觉得有什么冒犯,甚至还更喜欢这样。毕竟,哪怕经过三十多年,他的现代人灵魂也并未消散,反而在有些时候显得愈久弥坚。
“老爷,我们……”孟古哲哲欣喜地开口,但与高务实目光一对视就立刻警醒起来,觉得自己刚才本打算说的话有些过了,改口道:“我们找几个骑手来看他们骑射如何?”
高务实笑了笑,道:“你刚才本想说什么来着,我想听你的心里话。”
“啊……”孟古哲哲有些尴尬,低头道:“妾身僭越了。”
“说。”高务实摇摇头,坚持道。不过,他是带着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