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意：……不就是想把多的鬼魂扔给西方死神处理嘛。

“马上到奈何桥下了，大仙请闭眼。”魑魅道。

笙意应了一声，闭眼前看到不远处普通的桥上有个小摊，小摊挂着小旗子，繁体字写着“孟婆汤”。

小舟靠岸，“大仙，前面的路沽罗言前辈带您去。”魍魉做着请的动作。

岸边的小童眉眼弯弯，温和礼节拱手，“大仙，请随小职来。”

和上次一样，沽罗言小童下一刻凶神恶煞道，“快点走，别耽误时间。”

有毛病吧，唱戏变脸啊！

“你们的沽罗言前辈的性格一直这样？”笙意问。

魑魅顺答如流，“善人看到的沽罗言前辈是温和的，恶人看到的是凶神恶煞的。”

笙意故意磨蹭下，继续问，“那你们看到是什么样的？”

魑魅和魍魉同时道，“第二种。”

笙意点点头，跳下小舟。

兴许是在地狱活太久了，活人没见过多少，魍魉开口，“大仙…看到是什么？”

笙意拉拉衣服，“两者都有。”看得我都以为是人格分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