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守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就是她的问题,所以她要被烧死。”
“我在这里想说明一个问题,一个女人主动和男人有不三不四的关系,被烧死我无话可说,但是假如这个女人是被迫被那些男人毁了清白,那就情有可原。”
刘大全不这么认为。
“什么叫做情有可原?我认为一个女子在遭到歹徒的强迫以后她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就应该一头撞死。”
“对,就该一头撞死。”
“连自己的身体都保护不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叶翔知道这些人是不讲道理的,那他就用不讲道理的方法对付他们。
“刘庄主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你想怎样?难道把我们全部杀了吗?”
“我不相信你们这些人都是不怕死的。如果今天是烧的你的女儿,恐怕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你什么意思?我女儿清清白白的,她怎么会被烧死?”
“你女儿是清白的吗?你身为这个庄的庄主,是不是应该以身作则?”
“我身为刘家庄的庄主,当然会以身作则,如果我的女儿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也一样会把她烧死。”
“那刘庄主敢不敢让你的女儿出来见见大家呢?”
“我女儿现在生病了,她正在家中养病,所以不能出来见大家。”
“你女儿生病了,不知道生的什么病?”
“你对我女儿生病这件事很关心吗?不知道你能不能治病?不能治病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你女儿的病我可以治,就是怕你不敢让你的女儿过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