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竹阴鸷着脸,扫视了一圈,“当然是最先得手者胜!”
金羽冷哼一声,“谁能证明自己是第一?你怎么证明你是第一个得手的?”
上官青竹一怔,“其余三人难道还不够?”
金羽有些轻蔑地摇头,“说你不适合你果然不适合。”
上官青竹瞳孔收缩,情绪有些抵触:“不适合?我为什么不适合?我无认怎么说人你都会说我不适合,你就是想否定我!”
不适合,自然指上官青竹不适合坐上龙头之位!自己好歹还是他侄女婿啊,居然如此不信任自己!
上官青竹敢这么说话,别人可不敢!
金羽冷哼一声,转头冲未羊堂主一扬首,“你给他上上课,你告诉他其他三个人到底够不够!”
未羊堂主是个女人,举手投足间摇曳生姿,风情万种,她对上官青竹抛了个媚眼娇笑道:“当然不够!”然后她笑容一敛,冷笑道:“事关自己一生命运的转折,谁会替他人做嫁衣?剩下那三个人自然都咬死了自己才是先拔头筹者!替你作证,他们脑子进水了?”
上官青竹似乎怔住。
金羽阴沉着脸,冷冷地道:“做人光有野心有什么用?心不够狠,永远迈不出步子,到头来只是口号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杀伐不够果决,如何压得住阵脚?”
言下之意上官青竹刚愎自用也就算了,还迂腐不化,缺乏机变,心肠太软,如此“无能”如何压得住如狼似虎的数万同门?
上官青竹道:“我明白了。”有些颓废,有些失落。
明白了的意思多少有些放弃之意。
他心道:有幅对联写得真好!
上联: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下联: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横批:不服不行!
上官青竹以铁腕手段将辰龙分堂业务经营得蒸蒸日上,整个蓉城派有目共睹,能和子鼠分堂分庭抗礼的除了他辰龙分堂还谁?
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