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指着盛如兰怒吼道:“干什么?我要让她死。”
看盛如兰还不认错,梗着脖子在那倔强,笃定他不会要她去死的模样,盛紘更气了。
“你个不知廉耻的畜生,你竟敢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丑事来,还不知悔改,真真是岂有此理,你说你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干净。”
骂完,盛紘甩袖就走,盛长柏快步跟上。
才出门,便看到了候在门口,满脸着急的往里张望的喜鹊,当即怒吼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劝主子学好的狗东西给我打死,就在这里打。”
喜鹊恍若被雷劈中,呆呆愣愣的看着远去的盛紘和盛长柏。
还没等喜鹊回过神,便有两个婆子猛地拽住了喜鹊的手臂,将人摁倒在地,很快喜鹊的后背、屁股、大腿就迎来了一下又一下的木板,痛得喜鹊吱哇乱叫,痛呼求饶连连。
屋内,还在同王若弗抱头痛哭的盛如兰听到喜鹊的哀嚎声,登时一个激灵,飞跑出去,“不要再打了。”
婆子手一顿,同盛如兰道:“姑娘,这是主君的吩咐,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说罢,婆子挥舞着木笞,继续往喜鹊身上招呼。
见王若弗出来了,盛如兰忙求情道:“母亲,求你了,你快让她们住手吧。”
王若弗看着地上被打得痛嚎连连的喜鹊,只觉非常解气,狠狠道:“救什么救,别说你父亲要打死她,就连我也要打死她。那么大的事情她竟然敢知情不报,真真是狗胆包天。”
看瞧着喜鹊已经被打晕过去了,浑身血淋淋的,就快要断气了,偏王若弗又是这个态度,盛如兰没有办法,站起来就朝喜鹊冲去,扑在喜鹊身上。
“啊!”
盛如兰的动作太快了,婆子没反应过来,一下木笞狠狠的击打在了盛如兰的背上,痛得盛如兰尖叫出声。
“如兰!”
王若弗一心跳,赶忙冲过去查看盛如兰的伤势,见才一下木笞,盛如兰背后的衣服上便出现了暗红色的血点,立时吓白了脸,一把将那婆子推开,接着就要搀扶盛如兰起来。
“快,快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