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点头,“不仅如此,仲怀还说墨兰平叛有功,一路护卫着太子,从城外杀到宫中,深受官家和皇后娘娘褒扬赞赏。”
王若弗倒吸一口气儿,惊呼道:“墨兰这能耐也太大了吧,以前怎么没瞧出来?”
老太太眉头一蹙,训斥道:“好了,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王若弗被老太太当着子女的面训斥,心中无限憋屈,愤懑的跟着脖子坐了下来,不再出声。
盛长柏和海朝云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老太太看向盛长枫,问:“长枫,你可知墨兰是何时有这能耐的?”
盛长枫错愕的摇摇头,“我不知。”
老太太对这回答很不满意,追问道:“你当真不知道?”
盛紘也不满道:“枫儿,说实话。”
盛长枫看老太太、盛紘、王若弗、盛长柏、海朝云都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压迫感十足,不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叫屈道:“我真不知道。”
“以前上学时,我们大多时候见面都是在学堂上,散学后,我基本也都呆在前院读书,哪能知道那么多啊。”
见盛长枫面上情真意切,焦急慌乱,不似在说谎的样子,众人将信将疑。
老太太听着盛长枫的话,不禁想起来,从前她觉得林噙霜品行不佳,李墨兰被她小娘带得有样学样,也歪了性子,是以常劝导盛紘,让他管教好家里的男孩,省得也被林噙霜教坏了。
盛长柏那也一样,老太太觉得王若弗没脑子,对她也不甚孝顺,便也劝说了盛紘。
是以,盛长柏也好,盛长枫也好,都是越是长大,越对自己母亲姐妹没甚感情,甚至还嫌弃上了。
盛长枫回回去林栖阁,同林噙霜李墨兰交流的更多的还是他自己的事儿,又或者听林噙霜唠叨他要用功读书的话,至于母亲妹妹过得如何,生活状况如何,盛长枫并不关心,若是林噙霜和李墨兰抱怨起自己生活的不易来,盛长枫还会恼怒,不耐烦,觉得母亲妹妹不知足,不安分,眼高手低,就知道攀龙附凤,巴望着高嫁。
盛长枫尚且就连母亲妹妹在生活中所遭遇感受到的心酸难处都不愿体谅,又如何能愿意,能有那闲心逸致,了解母亲妹妹一天天都干了什么,取得了什么样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