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他好像又重新成为了一个正常人。
但是……
“蝉蝉!它们长出来了!”
骆延重重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满脸严肃。
正在喝汤的温蝉吓了一跳,她放下碗,一脸疑惑,“什么长出来了?”
骆延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明天我去埋骨头,顺便交罚款,所以今天晚上……可以吗?”
温蝉:“……”
“不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什么交罚款,那是什么好事吗!
“你啊。”骆延老实巴交。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她可不记得她说过这种话。
在骆延想跟她解释的时候,又出声打断他的话,“你不疼吗?”
这话她昨天也问过,当时骆延的回答是不疼。
可他当时的虚弱和满头冷汗不像装出来的。
骆延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嘟囔道:“一点点……”
倒也不是完全不疼,但那种疼痛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大感觉,甚至……
“舒服。”他补充道。
温蝉:“……………”
“宝宝,你无敌了。”
搞半天他还真是个抖m!
骆延以为她在夸自己,红着脸有些羞涩,“那……行吗?”
温蝉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就笑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捆绳子,拿在手中扯了扯,“行,玩一会儿。”
ˉ
第二天,骆延白皙的手腕上出现两道红痕,连脖子上都有若隐若现的勒痕,像是被人绑架过。
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心情非常不错的去了教堂。
大白天,教堂里又传来了叮叮当当敲地板的声音,以及……诡异的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