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蝉看着已经端菜出来的刘婶儿和镇长,快速回了一句。
【什么事?】
秦寂:【焦斯死了。】
温蝉:“?”
怎么突然就暴毙了?昨晚不是没发生什么事吗?
“镇长,刘婶儿,不好意思,今天这个饭可能吃不成了。”
温蝉猛地站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刘婶儿问了一句。
“我的同伴好像死了一个,我得过去看看。”温蝉抓起还坐着的终怜。
“什么!”镇长反应比温蝉还大。
“是住在我家的那几个人其中的一个吗?怎么回事啊?在我家出这种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快去看看!”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已经跑出去了。
温蝉拽着终怜跟在后面。
走出门口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刘婶儿,“婶子不一起去吗?”
刘婶儿似乎才回神,有些尴尬的对她笑了笑,“不了,我有点害怕这种事情……你们去吧,一定节哀啊。”
温蝉点头,“今天真是麻烦婶子了。”
说完,她拽着终怜出了院子。
直到微风将她鼻息间残留的香气吹走,温蝉快速回头看了一眼。
院子里哪里还有刘婶儿的影子?
只剩下桌子上的一堆空碗。
“看。”
温蝉推了一下终怜。
终怜回头望去,跟温蝉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以他的脑袋瓜,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些事情。
温蝉沉默着,把他拉着往东院走。
边走边问,“你昨晚诅咒秦寂……就是你秦叔叔的时候,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他叫秦寂!不用提醒我他是那个秦叔叔!”终怜哼唧一声,“蝉蝉,你让别人占我便宜!”
温蝉问:“所以重点呢?”
“我不知道。”终怜实话实说,“骂人的时候不都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吗?”
温蝉嘴角抽搐,“你当时是这么想的?”
“嗯。”他垂眸,“原来你们把那当诅咒了吗?”
温蝉:“……”
刚到东院,温蝉看到秦寂、庞栎、杨桥还有镇长都在院子里。
焦斯的尸体在房间里躺着,他们大概已经进去看过了。
镇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突发疾病也是没办法的事。”
“发病?”
温蝉拽着终怜进入院子。
她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被放在院子里的角落中,而焦斯住的房间,就是昨天温蝉选的那间。
她昨晚没回来,但她也是昨晚临时决定去跟终怜睡的。
在决定之前,她翻完箱子后,把箱子放回房间了,箱子应该在房间里霸占着位置才对。
后来她出门,其他人听她说她住镇长家,这三个人才被镇长邀请进来的。
不知道这个房间是确定她不回来住之后,焦斯才住进去的,还是明知道有人的情况下,却把她的行李箱丢出来,自己住进去的。
不管是哪种情况,温蝉都隐约觉得,她要是没去西院睡,昨晚遭殃的人可能是她。
这房间谁住谁出事啊。
看到有行李箱却没人的房间,还敢进去住,这倒霉孩子。
现在听到镇长说焦斯是发病去世的,温蝉心情微妙。
“他身上没外伤,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应该是有什么疾病,半夜求助无门,所以就……唉。”镇长对温蝉解释着。
温蝉去把自己的行李箱拉过来,让终怜帮她守着,一会儿带回去。
自己进入焦斯的房间,去查看他的情况。
她全程没有跟其他几位玩家互动,秦寂多看了她一眼,最终把目光放到终怜身上。
终怜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挺直了腰杆,他双手搭在行李箱的手把上,鼻孔朝天,瞪着秦寂,“看什么看!”
他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这优越的长相和完美的身材,哪个人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可比秦寂这个戴着口罩见不得人的家伙受欢迎多了!
秦寂收回目光,跟着温蝉进入房间。
终怜见状,连忙把温蝉的行李箱丢到一边,迅速跑过去,挤开已经到门口的秦寂,冲进去就站到了温蝉身边。
“蝉蝉你累不累啊?擦擦汗吧。”
他捏起自己的衣袖,抬手就要去给温蝉擦汗。
目光却是看着秦寂的。
仿佛在炫耀他和温蝉的关系有多亲密。
温蝉觉得他有点碍事,挡着自己观察尸体的视线了。
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想让他把手拿开。
结果就听到终怜“哎呀”一声。
“好疼呀蝉蝉,你拍到我的伤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