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视频通话，温蝉听到对面传来滋滋啦啦的声音。

她面前跳出一块虚拟屏幕，左上角有个小屏，是自己的视角，温蝉认真端详了一下自己脸，觉得状态还可以，她稍微放心一点。

但大屏幕上，始终没有出现另一个人的模样，甚至整个屏幕都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那种非常奇怪的声音。

“我做好准备了，可以把手从镜头前拿开了。”温蝉下意识以为对方是怕吓到自己，所以用手挡住了摄像头。

果然，她明显感觉到镜头晃了晃。

但是晃了一会儿，屏幕还是黑的。

“什么意思？”温蝉问。

对面滋滋滋的声音更明显了。

温蝉沉默。

片刻后开口，“你连话都不会说？还是信号不好？”

“蝉……蝉……我……滋滋滋……”

温蝉听到手表里传来一道断断续续且低沉沙哑的声音。

温蝉确定了，是信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