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暗叹: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吧?纵使你有过墙梯,他还能搬走你的过墙梯。
真男人彻底松了口气:这贼船终于被勒令靠岸了。虽然HIGH生意没了,命却保住——对不住了,扒总,这一回我们可得和你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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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鹫和王秋梅都在思考各自难解的难题。
朴鹫问自己:小汪哥既然借钱数额稍微多了都不行,这一次为什么能介入那么深?只是因为生斗成立吗?扒总走之前不是没找小汪哥要零花钱啊,还是一毛都给不出啊!
王秋梅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和芭比兔的决战:现在的卫佳皇能帮束手束脚的我做多少事呢?
扒了摸的疑点就在当下:明明有三个入口,为什么只有两把红叉,两面红墙呢?不可能是为了给这两个蹴斗士多点戏份,特意开了个绿色窗口吧?如果不是绿色窗口,那为什么不打上红叉呢?如果是绿色窗口,为什么这俩蹴斗士要挡路呢?
心念电转:慢着!如果这就是绿色窗口呢!如若不然,为什么不打上红叉呢?蹴斗士有执法权是没错,可是这世界的原则是什么?
万般皆下品惟有踢球高。在这之上只有那四个字——胜者为王。
想到这里,扒了摸不再犹疑,对着师傅一声叫:“不管他,对着他们冲过去!”
这师傅也是个铁憨憨,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真的狠踩油门。
这一踩性质可不一样,一车的人再不能自欺欺人,纷纷跳起来:“冷静!”
蹴斗士们更是惊怒交集,同时把枪口对准大巴:“停下,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扒了摸已经把头伸出窗外,手里也拿个小喇叭,便听到他洪亮的声音:“谁敢!我们是要去踢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