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叹道:“这家伙又没有花猪平易近人了,易怒,稳不起。我们这个造型又得找个能忍的,就算进了草根联赛,也会有很长时间是输的,都不说我们的终极目标,心理建设不做好,很快就垮了。”
岳夏不想继续这丧气的话题,这条路本来就不能细想,走这条路如果不把集中力缩短到一场一场当前的比赛,一定会早早疯掉。他很庆幸只有这十天临时帮忙,不会完全投入这项唯一可行却充满绝望的事业。
不论是扒了摸还是军师他们都好厉害。他甚至想过如果上帝批准他常驻这个人间和家人朝朝暮暮,代价是和扒了摸工作互换,他也许都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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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压根都不用考虑卫佳皇是不是必死,就算他回来了,靠这帮歪瓜裂枣起家,都不说最后的目标龙之队,光是打入屠龙杯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王师北定中原日?
而即便是眼下这比赛也实在有碍观瞻,岳指导旧世界好歹也是专业人士,国字号球队也带过,这么LOW的菜鸡互啄到花猪进球已经撑到极限,再看,感觉都快吐了,尤其是这毒辣辣的太阳本来就晒得晕乎乎。这么想着,举目四看,想找点别的什么来转换心情。对面替补席看着就想到场上的人,突然想到一件事:“对啊,你们说上次他们的啦啦队特别带劲,今天怎么全哑火了。”
扒了摸朝后面努嘴:“你没看到么,刚才就晒昏了一个,那妹子还硬挺着在那,已经很敬业了,就这样刚才还准备加油呢,正好撞上花猪那个进球。”
岳夏便问朴鹫:“军师您这样的万法通,怎么会没想到搞个乘凉的东西出来?这替补席也太水了,完全就是光晒。”
朴鹫便给他讲在天命还没有面向全社会公开足球比赛完整录像视频的时候,自己的航拍飞机是多么的轻松快意,然而有一天被勒令停飞。
朴鹫的结论就是:“足球场边与足球无关的谋福利的小发明会被团灭,因为足球神圣不可侵犯。这界定标准也不是太严谨,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总之什么时候他想起了,就会搞点幺蛾子,想不起就偷偷用呗,比如我们现在使的眼镜。”
岳夏看到军师难得滔滔不绝的态势,才意识到这位怕也是被憋坏了,看了那么多垃圾比赛,有同理心的还好,很容易有共鸣的节奏,和水平高低关联不大,这场早早没了悬念,反而看不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扒了摸吆喝:“裁判换人!”
两人都不禁问:“这么快又进球了?”
扒了摸白二人一眼:“进个毛线,场上四五个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