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眸子微眯:“朝中纷争,向来不亚于战场,我们不在朝堂,可朝堂上始终记着我们,甚至是忌惮。”
“也许将军说得对,是有这种可能,许是出了什么事,又想用到我们。”
徐川霖轻笑一声:“当我们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天下太平的时候,朝里那些文官,动动嘴皮子就能定我们的生死,天下有事的时候,就又想着让我们去和敌人拼命。”
“他们怎么不去,怎么不一张就把敌人骂死?”
“咳,”徐定山咳嗽一声,瞪他一眼。
顾蓉蓉浅笑:“我倒觉得,二公子说得有道理。”
徐定山哭笑不得:“那你们的意思,昶王是见还是不见?”
“当然是要见的,”冷星赫说,“看他说什么,若是真有心,如将军所言,未必是坏事,如果不是,我也能婉拒。”
“那我们就回去吧,想必这会儿已经去找我们,”顾蓉蓉起身道,“那处宅子,就说是我们自己找的,是原来王爷的老部下帮的忙。”
“好。”徐川霖一口答应。
“对了,你们来是……”
顾蓉蓉道:“来见见苏媚,问些情况,不过不要紧,先见过昶王再说。”
他们往外走,徐家父子送出来,则到院门口,有人匆忙跑来,徐川霖记得,这是负责看守苏媚的手下。
徐川霖心里“咯噔”一下,上前问道:“何事?”
手下脸色发白:“二公子,不好了,那个女人……死了。”
徐川霖一把揪住:“死了?怎么死的?不是让你们好好看守吗?”
“我们是好好看守的,一下都不敢大意,连撒尿都是轮流去,从没离过人,她就是忽然……”
顾蓉蓉道:“我去看看。”
徐川霖匆忙带路,到关押苏媚的地方。
负责看守的几人都耷拉着脑袋,自责不已,纷纷上前请罪。
顾蓉蓉问道:“尸首可动过?”
“没有,我们没碰,一下也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