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陈默的神念无法探查出对方的身份，不然的话，倒是想见识一下。

不过陈默对此并没有非常伤心。

一个上不了未来老丈人的‘病历本’的真仙，又能是什么牛哔的存在？

估计也是小卡拉米。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似乎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个城隍爷不如杨戬这些仙家，仅仅只是城隍爷的代言人。

这样也好。

为他提供了非常好的扮猪吃虎的天然平台。

“老朽并未开玩笑，陈天师，实不相瞒……老朽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华山派在手中，才能够真正中兴起来，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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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许正色道：“老朽一生从未求过他人，如今只想在临死之前，为华山派寻一个明主，仅此而已！还望陈天师能够答应下来……”

“这……”

陈默再次婉拒道：“我名不正言不顺，当不得华山派的明主……”

“你可拜入我坐下，成为的关门弟子，便名正言顺了！”令狐许正声道。

“令狐掌门不是有关门弟子了吗？那小郑……其实才是你心目中的人选吧？”

陈默感觉令狐许是不是脑袋出了点问题。

本来还有几分心动的。

可若是发病的时候，将华山派交给他，那有什么意义？

白欢喜一场。

然而……

令狐许接下来的话，却让陈默大吃一惊，令狐许道：“你说小郑啊？他是我的关门弟子没错，但不是传承衣钵的那种关门弟子，就是普通的关门弟子……关门开门用的，毕竟我腿脚不便，这些事做不过来。”

“加上体内真气枯竭，如今都用来吊着这口气，用来关门岂不是浪费？”

听到令狐许的话，陈默竟然觉得非常有道理。

关门弟子……不就是用来关门的么？

没毛病！

陈默道：“令狐掌门，并非我不愿意，而是我的身份特殊，乃是人间正神城隍爷，实在没办法成为令狐掌门你的关门弟子……”

“问题不大！”

令狐许仿佛疯了一样，一字一句道：“那老朽可以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