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我。”董泽祥的声音有些小,似乎缺乏自信。
听见熟悉的声音,董父跳了起来,喝骂道:“你个狗东西,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躲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死了便干净!”
沉默了几秒,董泽祥道:“爸,我今天给你们汇了些钱……”
“老子不稀罕!”对面的声音陡然更高,“你寄回来的那些钱不干净,是肮脏的钱,我们不会用。老子这辈子虽不富,吃喝都是干干净净的钱,见了北阴大帝也昂首挺胸,别拿你那些臭钱来污染了老子,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董父越骂越难听,随后手机被另一个人抢了过去,开口语带哭腔:“祥,别再做蝼蟒害人,咱们不干坏事,啊!你回来,妈陪着你去自首,咱们老董家的人,做了错事要认,堂堂正正认罚……”
“爸、妈。”曾经的痛苦涌上心头,董泽祥跪了下去,“我已经改了,早就改了,寄给你们的钱都是干净的,相信我……”
“我们怎么信你!”董父又将手机夺了回去,“你个不长进的狗东西,丢我们老董家的脸!不回来自首是吧,我们没有你这个儿子,就当被人打死在了外面!”说完,掐断了通话。
护卫来叫他准备出发的时候,董泽祥才从地上起来,看了护卫一眼,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想家了吗?”让护卫摸不着头脑。走出不远,又小声说了一句,“如果死了,雄鹰岭会派飞机送我们回家。”
申长胥、罗勇亲临一线指挥,清扫外围非常顺利,很快就从南、西、北三面围向芙蓉县城,在攻打县城外围工事的时候,攻势被遏制了下来。
铜犬帮帮众以前的械斗都是乱战,靠个人勇武或人多、气势压制,与这种正规战有很大差别。最初在大齐训练的大军参与过灭匪盗,后面入伍及天泰过来的铜犬帮只有训练,甚至连这种经验都缺乏,面对阵地工事则显得力不从心。
申长胥再次上阵,多少还是有些生疏,指挥上尚未做到得心应手,本以为以一军攻打只有五千左右兵力防守的县城,应该很容易,没想到激战到深夜,连城外工事也没有攻破,无法撕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