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洛英的佩剑。
“臧文公,败!”
大惊的臧文公急忙追回山门,一掌直攻,被沙不扬接住,二人功力同催,陈祖道已大步走来,开口判输。
“你!”双双震开,臧文公抬手指着陈祖道,怒不可遏。右臂刺痛传来,远不及心头之痛。
“兵刃被夺,受创见血,难道不是败了吗?”陈祖道走到二人中间站立,冷目扫向臧文公。
说实话,他对沙不扬虽有一定的信心,也担心出现变数。臧文公修炼近百年,无论是经验,还是对招式的领悟,正常来说,当然比在解门待的时间不到十年的后辈沙不扬更有优势。
正如臧文公不知沙不扬研究过兵解剑法一样,陈家同样不知。刚才沙不扬的劣势,正印证了他的担忧,眼看着臧文公受创而回,兵刃脱手,当然要抓住机会,趁机夺位。
“臧文公,身为一门之主,败给门中后辈已在‘才’上输了,难道还要在‘德’上输吗?”宗则也站了出来,“胜负已分,今夜众人亲眼所见,由不得你狡辩。”
“陈老家主、宗老家主,且听在下……”黑衣宰相急忙走了出来,拱手道。
“臧氏一族!”冷光直视黑衣宰相,陈祖道开口打断,这个老贼就是一切事变的导火索,迟早要有一个了断,刚才回来不见你的礼貌,现在知道开口,“全部迁离解门,分居陈家狼居胥山与宗家孝景山。王朝职官在身者,老夫给他三天时间请辞。若有人敢逃走,逃一人杀臧家两人,逃两人杀四人,以此推之,好自为之。”
黑衣宰相独自自洛郡返回,京机阁并没有出现,陈祖道内心大定,当然比之前初上山时更加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