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田老夫人,又被臧还玉一脚踢着撞到了沙发前方的茶几上,惨叫了一声,道:“不是我想的这样?我听说你问了田卫廷的儿子名姓,问他叫做田承文是吧?我看你调查的挺清楚嘛,连一个几岁的兔崽子姓名也提前知道了,还说不是我想的这样,我有这么好骗吗?还是你以为我已经老的成了瞎子、聋子,什么都不知道?”
田墨的脸色阴沉起来,臧还玉能知道自己问田承文姓名,不可能是田家人所说,那就是跟在自己身边那两人,这些狗东西。
“我知道你那老相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当年见过两回,现在仍记忆犹新,脑海里挥之不去,更别说你们这些男人。行,既然提起来,我也去瞧瞧,看看到底还是怎样的一朵花,让咱们田大人念念不忘。来人啊,备车!”
臧还玉说着,也不再管田墨母子,冷脸转身往别墅外走去,听到呼喊的护卫早行动起来。
直到汽车轰鸣远去,田墨才起身去扶了老夫人起身,太阳穴附近已经磕脱了皮,紫红一片。田墨将母亲扶回房间后,拿了些药酒给她擦抹,随之离开,这期间,母子二人没有任何对话。
……
“道长,洛郡的小吃,还合你胃口吧?”司臣含笑问道。
“还不错!”清平子点了点头,“我年……我当年曾在一个叫做汴京的地方待过两年,一边学习,一边玩耍,那边菜的味道,与洛郡的差不多,现在想想,真有些怀念!”
“汴京?请恕我孤陋寡闻,我还不知道世上竟有这么个地方,不知是在何方、何地?”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找不到了!”清平子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似是有些回味。
“听起来倒像是梦中仙境,长老该不会是得了仙人教导,所以练得一身好本领!”一旁的南溟调侃起来。
“哈哈……”三人皆大笑起来。
“司将军,魏郡有一位工捕,为人正直,能力也强,现在想加入景门,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荣幸?”清平子放下筷子,敬了司臣和南溟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