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要寻死?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凑了过去,阎埠贵家门外,乌央乌央挤满了人。
阎解放站在门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看到王卫东的身影,他连忙跑过来,“卫东哥, 你快进去劝劝,我爸要上吊。”
上吊?
这老小子真会玩。
王卫东从人群中挤过去。
屋内,房梁上挂着一根白布条子,阎埠贵站在凳子上,脖子挂在白布条子上。
他老泪纵横,生无可恋。
旁边,三大妈, 阎解旷,阎解娣都在苦苦相劝。
“吆喝,阎大爷,没事上吊玩?”王卫东走过去,抱着双手站在阎埠贵跟前。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哭得更加厉害了:“卫东,大爷,大爷不想活了。”
“咋了?丢钱了?”
“你还真猜对了,大爷真丢钱了,还是丢了一百七十块五毛钱!活不成了,5555。”
阎埠贵泣不成声。
一百七十块?难道自行车被派出所没收了?
那样的话,只用缴一些罚款,上个正规牌照,就能把自行车领回来。
也不用寻死啊。
见王卫东疑惑, 三大妈凑到他跟前, 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整个过程,王卫东只能说, 这阎埠贵还真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原来, 阎埠贵拿到傻柱的赔偿,为了省钱, 没有去供销社买自行车,而是去了刘叔的修车铺。
由于是灰色生意,需要先交钱,才能攒自行车。
他给刘叔缴了一百七十块五毛钱,约定今天去取自行车。
结果,自行车铺被派出所给冲了,刘叔也被抓进去了。
看着修车铺大门上的封条,阎埠贵知道坏菜了。
这可是一百七十块五毛钱!足足八个月的工资,要捡多少废品,才能攒够。
算逑,不活了。
回到家后,阎埠贵很奢侈地用一根新白布条子挂在了房梁上。
准备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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