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这招确实挺高明的,他把识字的人和不识字的人分成了敌对两方。
天知道关铁斗那伙人里头是不是有识字的,可是楚天这么一说,人家就是识字,人家也不动了!
“这特么的该咋整?”秦川挠头了也尴尬了。
他便把自己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王老帽,可是王老帽却是一撇嘴说道:“你惹出来的娄乱,让老子给你擦屁股?”
这回秦川彻底没辙了。
而这个时候楚天看了一眼王老帽,他忽然觉得自己反击的机会到了,他受到这帮**的气太多了!
“老王叔你想听我写的信不?你要是想听,我就当众念出来!”楚天却这么说。
“嗯?”王老帽闻言一抬头便和楚天对视了起来,他忽然就觉得楚天和往常有点不大一样了,他从楚天的眼神中读出了两个字——“狡猾”。
可是再狡猾的狐狸还能斗过猎人吗?更何况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王老帽便笑道:“好啊!”
“不过我有个条件!”秦川接话了,而王老帽心中所想的便是果然如此啊。
“尽管大胆的提,老王叔给你做主!”王老帽表态了。
这事商震不在家,商震不在家,王老冒就是绝对的权威。
“好!”楚天乐了,“我要是读了这封信,你们就把二虎子和秦川的裤衩子给我扒了!”
轻“咦”声在这个屋子里面响起,而紧接着就是一片“好啊!”
要说商震他们这些人里头,也不能说不分伙,可是他们那又叫怎么分伙呢?
今天你和我一伙,明天我就和他一伙,后天就变成你和他一伙。
谁和谁一伙那却都是由给谁搞恶作剧来决定的,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也只是永远的恶作剧!
既然既能够听到秦川写的信,又能给秦川和马二虎的扒裤衩子,他们何乐而不为?而,这就是男人的恶趣味!
“我艹,就这屁大点的事儿有啥呀?都是一帮男人!”秦川也没有想到自己被楚天给算计了。
一帮子男人都是带把儿的,被人家扒了裤衩子就扒了呗,那能咋的?情知躲不过此劫的秦川也只能这么想了。
而这时虎柱子就跃跃欲试的想往上凑秦川就骂了一句:“滚犊子,先听信!”
注:说秃噜嘴,说走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