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葭月见着了静云和红香。彼时,这两个正泛舟河上,瞧着你浓我浓的,倒真像一对鸳鸯。虽说地底到处都黑漆漆的一片,可修士们夜视不是问题,再加上葭月想看看他两个的八卦,这就拉着槐序躲在岸边上看了一阵。
槐序先还不明就里,等葭月边看边将知道的告诉他,他才明白过来。不过,即便是明白了,他也依然不感兴趣,反而觉得有些无聊。看在葭月兴致勃勃的份上,他才勉强打起精神跟着看了起来。
葭月很快就发现了槐序的心不在焉,顿时闭了嘴,也没了看戏的心情,有些生气的提出继续往前走。槐序后知后觉,压根没发现她生气了。两人沉默着一路往前飞,走了大半天,这才发现不对劲。
“阿月,你生气了?”槐序迟疑的问道。
“嗯,我现在很生气,不想跟你说话。”葭月点点头。
槐序立马道:“那我不说了。”
葭月被他这话给气乐了,忍不住瞪他道:“我千里迢迢跑来救你,你就是这么气我的?”
槐序有些懵的看着她,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道:“那你现在想跟我说话吗?”
“勉勉强强。”葭月没好气的道。
“你来救我我很高兴,可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槐序也没问她为什么不高兴。
葭月听了,盯着他脸上的面具看了会子,这才道:“你掀开面具我看看,我就不生气了。”
槐序闻言犹豫了下,这才缓缓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面具不能摘下太久,你且别分神。”说完,他就果断摘下面具,不过一呼一息之间,他就又带上去了。
虽是惊鸿一瞥,但葭月还是看清楚了,是张见之往俗的脸。她确定以前没见过,却偏偏感觉有些熟悉,似乎早就见过一般。
槐序见她呆呆的,忍不住道:“你不会是没看清楚吧?那只能等下次了。夜芜说过,这面具轻易不能摘下,更何况是摘好几次。”
葭月回过神道:“不然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