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双禄听了,赞成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己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现在也没那个机会了,是该由他们接下这副担子了。”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他们今天终于放下心中的执念了,两人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重返战场,实现自己的抱负,却始终无法如愿。
今天两人都想到了林默他们,与曾经的自己何其相似,既然自己无法参战,那就让他们去吧,带着他们这些为国奋斗过的人的寄托和祝福,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拼出一个未来。
走廊上走来几人,边走边对站在众人中间一位中年人手中的东西指指点点,议论声在众人间此起彼伏,中间还夹杂着众人对中年人的恭维声和羡慕讥笑声,中年人脸上带着笑容,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声,与他们交谈着,对其他人的羡慕和讥笑声根本毫不在意。
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将龚启明和杜双禄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龚启明放下茶杯,仔细一听,感觉声音有点熟悉,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这不是谢邦庆那蛮子吗?他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被调到部队上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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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双禄听了笑道:“他不是一直闹着要打仗,把他原来的上司给烦的实在受不了了,便找人把它给调走了,他走时听说去部队,问都没问就跑去了,可哪知到了地方一看,发现就当地一保安团被改了个翻号而己,里面全是**和混日子的,根本没法带,可他倒好,非要使劲练,最后那些**闹了起来,实在没办法了,又把他调回来当了个闲职,这几天天天往这跑,你这几天没来才不知道,好像他去出任的时候在当地买到了个好东西,这几天天天吵着要让你见识见识。”
听到杜双禄这么说,龚启明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谢邦庆也算是两人的好朋友,打仗也是勇猛异常,可惜一根筋,就只知道猛冲,在学校时他就和龚启明斗上了,俩人一直明里暗里较劲,后来到了部队上了,俩人还是这样,不过俩人较劲归较劲,关系反而越来越紧密了,成亦敌亦友的关系。
最后一起跑到国府了,没了兵权,龚启明以为对方不会和自己较劲了,可惜没想到对方竞然也跑去搞古董了,还经常拿到青石茶社来跟龚启明较劲,可惜谢邦庆实在没这方面的天赋,有时还会被卖古董的人给耍了,可谢邦庆却没这意识,反而越挫越勇,乐此不疲,把龚启明搞烦不胜烦,想到这里,龚启明心里生起一股火气,提上带来的东西就拉开门门向外走去。
刚出门,就和谢邦庆撞了个正着,谢邦庆看到是龚启明,就大大咧咧的说道:“这不是龚文酸嘛,怎么有胆子出来应战了。”
听到龚文酸三个字,龚启明怒火中烧,把俩人什么交情,什么亦敌亦友全都抛到脸后,满脸怒气的对谢邦庆嘲讽道:“我不是听说谢蛮子跑去上阵杀敌了嘛,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会被吓尿裤子跑了吧?”
听到龚启明的嘲讽和揭自己的伤疤,谢邦庆脸上没了笑容,被气得满脸通红,拳头被握得青筋直露,看着就要一拳揍到龚启明的脸上,跟着龚启明出来的杜双禄看到两人都快打起来了,连忙上前将俩人隔开,跟着谢邦庆过来的人也连忙上前帮着杜双禄劝住了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