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脉后,十分震惊。
又把了一次脉两次脉,又看向谢怀桉的身子。
疑惑又疑惑,简直不可置信。
随后他又把脉一次,堵上自己这么多年的老经验,他必须承认。
这姑娘是怀孕了。
但他又不敢确定这孩子是谁,谢怀桉可是他从小把脉到大,或许这姑娘是他做好人请自己来看的。
太医朝他行礼道:“大人,这姑娘是喜脉,并且已怀孕一月有余,方才晕倒便是这个原因。”
谢怀桉听见这个话瞳孔瞬间聚收,心脏剧烈跳动着,脸上浮现不敢相信的表情。
一时脑袋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是这么多年的骂声终于在此刻迎来了寂静与结束。
他整个人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