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杀了丁原,做下大逆不道的事情,众人却依然选择跟随,靠的就是这份信任。
吕布听着众人的呼喊声,一颗心也随着阵阵的呼喊起伏,尘封在心底的那份狂傲,再次激发出来。
“将士们,现在文丑竟然敢带并来攻打东阿,你们说该怎么办?”
“把他赶出去!”
“杀!”
“杀!”
听着众人的呼喊声,成亷再也站不住了,大声说道,“温侯,下命令吧,我们去把文丑赶回去,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吕布大手空中用力一挥,“将士们,我们出发,要让文丑看看,敢来进攻我们的下场,出发。”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早已沸腾的将士们,立刻欢呼起来。
“杀!”
“温侯无敌!”
“杀!”
闻讯赶来的陈宫和许汜刚来到校场,便听到震天的呼喊声,顿时吓的脸色一变,急忙来到高台前,拦住正要出正的吕布。
“温侯,真的要去打文丑吗?”
吕布点了点头,“既然他敢来,本侯就绝不会放过他。”
陈宫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如果真的进攻文丑,万一被本初公知道了,恐怕会引来大军呀?”
吕布转过头看着陈宫,肃然说道,“公台,本侯知道你的心意,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不敢打,本来的恐怕不是本初公和平,而是来更多的兵马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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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吕布看着一队队走出大营的士兵,忽然冷笑一声,“本侯就是想让本初公知道,他派多少人来兖州,本侯都会让他有来无回,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兵力可派!”
陈宫苦笑着说道,“就怕本初公立刻会派来更多的兵马,那可就糟了。”
吕布拍了拍陈宫的肩膀,朗声说道,“怕什么,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敢打,难道,公台,你担心我们打不过他吗?”
说完话后,吕布也不等陈宫回答,跳上张虎牵过来的赤兔马,“公台,你留在这里等着好消息吧。”
陈宫看着吕布纵马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温侯竟然如此鲁莽!”
许汜忽然开口说道,“公台先生,也许温侯做的是对的,我们越软弱,恐怕本初公就会以为我们越好欺负,倒不如给他一记狠的,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说不定,他反而不敢来了呢?”
陈宫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希望能如此吧!”
……
文丑带领残兵退走,一直跑出二十几里,才获知吕布军已经退兵,这才停下来收敛残兵。
大军在城外虽然战败,但大多数都是被击散,通过一番收敛,到了中午,已经聚集了一万多的兵马。
文丑站在树下,看着眼前恐慌不安的士兵,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吕布小儿,这次中了你的诡计,才有此败,等到本将收敛兵马,再和你决一死战。
副将王方走上前,“将军,只能收敛这些兵马了,其余的离这里很远,恐怕回不来了。”
文丑冷冷的问道,“现在收敛的多少兵马?”
王方拱手说道,“多兵马!”
听到这个数字,文丑暗叹了一口气。
损失了这么多兵马,回去该怎么交代呀!
王方看出文丑有些为难,低声说道,“文将军,不如我们退兵,将此事禀报主公,请主公定夺?”
文丑沉思良久,摇了摇头,“这次我军虽然失败,非战之过,而是吕布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才由此败。”
听闻此言,王方吃了一惊,“将军,难道你还想再次攻城?”
文丑缓缓说道,“据探子回报,吕布军的兵马不足万人,只要我军做好准备,依然有取胜的希望。”
颜良和文丑虽然被称作河北四庭柱之二,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都想争头把交椅。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颜良牢牢地坐在第一把椅子上,让文丑很是不服。
这次进攻兖州,颜良和文丑分别率并取濮阳,东阿。
颜良胜利得手,现在已经占领了濮阳,下一部,就会进军范县。
可是文丑第一次进攻,就被吕布打得大败,让他颜面无存,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
如果强咽下去了,以后再见到颜良,岂不是要俯首称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