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小型飞机穿越厚厚的云层,引擎发出的低沉声音回响着,厚密的云雾像沉重的阴影一样笼罩着飞机,使得外界的光线几乎完全被吞噬。飞机内弥漫着一种压抑不安的气息。
“啪!”
机舱内,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手中的玻璃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碎片四处飞溅,但这位中年人没有立刻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而是摸了摸手。
他的手在颤抖,指尖微微颤动,似乎受到了某种不寻常的影响。同时脸色也有些苍白。
与此同时,一名空姐也注意到了这位中年人的情况。她面露担忧之色,快步走向他,表情紧张地询问:“先生,您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不我没事。”中年人轻轻摇了摇头对空姐一笑,试图安抚她的担忧,表示自己的情况没问题。
地上的碎片很快被迅速清理干净,以避免其他乘客受伤。空姐还细心地递过一个创可贴给中年人。
他接过创可贴在手里摩挲两下,并没有使用,而是反手将其收入口袋。
突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你老到连杯子都拿不稳了吗,塔罗斯?”塔罗斯转过头去看,发现一个年轻人正在笑嘻嘻地看着他。
名叫塔罗斯的中年人和这个年轻人显然认识,塔罗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不,我只是突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年轻人听完后,耸耸肩,似乎并不太在乎塔罗斯的解释,转头看向舱外。
透过云层,他可以看到模糊的城市轮廓,曼哈顿的高楼大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飞机顺利降落在纽约机场,所有乘客开始陆续走出机舱。然而,在人流中,包括塔罗斯和那名年轻人在内,一小群形形色色的人不留痕迹地汇聚到了一起。他们的外貌和着装各不相同,看起来并不属于同一社会阶层。
走出机场,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这群人的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了驾驶位上坐着的男人,这位男士发际线很高,额头上有明显的皱纹,但他的面相看起来很温和,透露出一种亲切的感觉。
他笑着对一行人道:“各位的旅途还算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