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它还是会吃人。”白夜点头承认。“但我有办法控制它，让它学会区分善恶，就像当初你和艾迪成功控制毒液一样。”

嗯，他在这没有提到彼得。

毒液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对话，它静静地飘在一旁，似乎明白他们在谈论着自己，它的液态面部泛起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情况确实就如同白夜所说，它也曾经有过对人类感到同情与喜爱的时候，但当那些人类杀死了它最爱的宿主后，这些正面情绪也就随着宿主的逝去一并消失了

“那点样本撑不了多久，我马上就会消失。”弗莱士站起身，直视着白夜的双眼，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无奈。

他真的很想留下来帮助毒液变得更好，但他做不到。

从现实角度而言，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能重回人世一趟看看自己当年的搭档已是足矣。

现在有了白夜的保证，闪电汤普森觉得安心了。

“不！弗莱士，不要走！求你了！”听到这话，毒液立刻发出尖叫声，它绕着弗莱士的脖子，将自己的黑色液体与他的头部贴得更紧了。

“不要离开，弗莱士，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战斗。”他在弗莱士的脖子上蠕动来表达抗议和拒绝。

弗莱士轻轻摸着毒液，试图安慰这个曾经与他合而为一的生命体，什么也没说。

毒液似乎明白了弗莱士的决定，它在弗莱士的脖子上轻轻摩挲，仿佛在道别。“我们.永远朋友？”

后者微笑着点头。“是的，我们永远是朋友。”手轻轻拂过毒液的表面，这是他最后的道别。

在他说完后，毒液特工的肩膀上的尖刺慢慢消失，它的外表重归肌肉线条，与此同时，那对原本纯白色的眼眶中的黑色眼睛也渐渐消散，就像泪水在雨中消融。

而那张紧身衣面具似的脸也重新裂开条大缝，将分离出来的毒液脑袋吞掉，尖牙和长舌在其中清晰可见，但这回没有咆哮也没有嘶吼，毒液就像是傻了一样站在原地，默然无语。

“他走了。”白夜平静地说道。

“你还等什么！杀了他！我们这么强，之后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整片废土都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