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几人面面相觑,他们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
其中一人对身后的人小声嘀咕了两句。
这人听后立即跑了,看样子,像是去堵住巷子口不让人进来。
随后这帮子人眼神冰冷,手中提着开山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来啊!不是说要砍死我啊!”我举起枪,大声道。
这帮人可能没想到我一直随身带枪,山西近些年禁枪非常严,没特殊路子的就算在黑市上都不好买到。
“他妈的!来啊!有种在往前走一步!”我怒吼。
“兄弟们别怕!他就一把枪!咱们加起来三十多个人!上!砍他!”
话是这么说,道理是这样,但谁敢第一个上?
枪打出头鸟!谁敢当这个出头鸟!
把头三番五次,告诉我不要搞这东西,但我就是喜欢这玩意儿,不管毒蜂也好,还是这把平远街造五四也罢,男人就得有把这玩意儿!就像余师傅的虎神莲花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绽放!在那一刻,强如谢起榕般的人也只能退避三舍,
我搞这玩意儿从不是为了装样子,就现在,是时候是让它绽放了。
我食指轻动,瞬间勾回了扳机。
“咔嗒....”
我下意识在按。
又是咔嗒一声脆响。
出人意料,没想象中伴随着后坐力的火光炸响,有的只是“咔嗒”一声....就像打火机突然掉地上的声音。
一帮人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似乎连说话都不会了。
“你们....你们等等,我看看怎么回事儿。”我道。
我用力拍打枪身,紧接着卸掉弹夹,把枪身举起,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