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别回头,看到我脸的基本上都是死人,你回去跟王把头说一声,我这次做的干净,查不到他头上,但要小心,这伙人背后是南派。”
“这伙人?南派?什么意思?”
身后没了动静,静悄悄的。
我猛的回头一看!
只见四周空旷。
别说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仿佛刚才我听到的说话声是幻听一样。
回去后我将话如实转达,把头听后眉头紧锁,他手指不停敲着桌子。
这是把头的习惯,每次想事情或者做某个局,他敲桌子越久那就代表考虑的方方面面越广。
把头敲了一会儿,停下来开口道:“小萱这次的事儿只是开端,我们被盯上有段时间了,明天收拾行李搬家,找个隐蔽地方,不能在住旅馆,还有,我们在汽车站那里存的货要变现。”
“全部?”
“嗯,全部,一件不留。”把头斩钉截铁道。
来千岛湖后我们搞了不少文物,历朝历代都有,这些文物分成了两批,一批通过广信物流寄给了小影,另一批藏到了老汽车站附近的秘密仓库,此外,豆芽仔床底下和我床底下还有些从水里捞出来的价值不高的瓶瓶罐罐。
那些东西,你扔了可惜,卖的话又嫌麻烦,一个卖几千块钱感觉没什么意思。
我小声谨慎的问:“把头,如果南派也盯上千岛湖这里了?那是南派的野路子还是正规军?”
把头摇头说目前情况尚不明。
正规军我们不怕,你来就是。
我们怕的是南派野路子。
那群人吃没吃相,不讲行规,不计后果,瞎整瞎干,全国范围内,每年被抓的盗墓贼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野路子。
从民国到现在,北派从不怕南派,论整体人数,北派碾压了南派,但福建和长沙有不少很厉害的老支郭。
要知道当初解放以后,考古队第一批秘密招安的五大盗墓贼中就有三个北派的,两个南派的。
这些人后来都改名换姓了,老学究就是五人之一。
因为涉及太多,我就说最早这五个人的姓氏。
任、周、商,张、白。
也就是行里人说的任字辈,周字辈,商字辈,张字辈,白字辈,不过现在又加了一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