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神医听后当即皱眉反问:“如果我没猜错,除了上述这些,您还需要用到小蓟,地榆,槐花,炮姜和白及,这个方子没问题,但如果您让一个女性长期服用超过一百天,那请问,她以后是否还能为人母?”看书溂
蛊王面色微变,他马上说:“这点我自然有考虑,所以我用了苗医独门炮制法来处理这些药材,这样能最大程度降低药材寒性,不至于造成宫寒,此是其一。”
“其二,除了内服此方,我还有一种不便透漏的外在治疗手段,二者外结合,才能彻底根治此病。”
“想必阁下就是那位中医吧?无妨,你们如果不信任我,那现在就可以离开。”
此时豆芽仔小声道:“云峰,云峰......你倒是赶紧说句话!发什么愣。”
“哦!”我回过神来,忙说:“蛊王您误会了!我们没有不信任您的意思!一切费用我来承担,就请您出手吧。”
不管怎么样,蛇女要想活下去,这可能是最后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眼下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尝试。
蛊王看了蛇女一眼,微笑说:“女娃在我这里你们不用担心,她之所以感觉到害怕,其实不是怕我本人,而是怕我的阴蛇蛊。”
他抬头冲楼上喊:“婆娘,把我那东西先拿到后院去。”
几分钟后,马凤凤双手抱着个黑坛子一瘸一拐下来了,她出门前还偷偷看了我一眼。
“你觉得怎么样,还害怕不?”我小声问蛇女。
蛇女摇头,她说现在没那么害怕了。
“把头,我出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你们先聊着。”
出来后,我快速跑到了吊脚楼后院。
这里场地开阔,放置了很多个那种黑坛子,目测总数量不下于一百个。
“马凤凤!”
听到我叫她名儿,她身子不住的发抖。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她还是不停发抖,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状态就跟傻掉了一样。
走过去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脸扶起来,我冷声问:“怎么,你是不认得我了?还是彻底忘了我了?”
“额!额!别打我!我什么都愿意干!别打我了!别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