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道:“你这小娘皮,好生享受罢。大婚在即,可由不得你再胡来。你啊,日后嫁了公子,是我的夫人。你心中有怨,再全数奉还也行。嘿嘿,若有人这般对我,我反欢喜。当下麻,你便老老实实待着罢!”
走出门外,回首又道:“你便动罢,动的越欢,到了成婚之日,还怕你不配合么?莫说是公孙公子,便是这那被你打死的孙山,怕也你盼的心痒,瞧得心醉,自个便扑上去了。”
贺婉君骂道:“无耻之徒!”
却不听回应,七娘合上大门离去。贺婉君低声抽泣,她双腿自由,刚欲施展轻功脱身。却觉气力被瞬息抽空,既痛且酥,领略此一困擒之法奥妙所在,羞气不已,竟真有丝欲念堆积。心中愤愤骂道:“这鬼物生前同是女子,却更知女子弱点。她这般擒我,如拿我软肋。我是真无办法啦!”绝望之至,眼泪便扑簌簌落下。羞不可言。
可她尚在地上,怎能少了动弹。挣扎好一会,起了身来。便好似历经一场大战,气血翻滚,面生红霞一般。她又欲哭却又甚羞,想道:“我怎总遭人擒住。难道真要被迫成婚么?我不愿,大大不愿。可…可我又能怎样?”
这番动弹,又引得心湖迭起。她坐在床榻边,双腿紧收,便如木头般,是再不敢动弹了。但七娘有意戏她,每到饭食之时,便刻意引她动作。
贺婉君是叫苦不迭,羞愤皆有。但却确深中其效,不知是喜是恼。这日吃完午食,她瘫到地上,面上气血已经许久不曾下过。心中情意迭起,竟是想起林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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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婉君心想:“那林尘再将我抓去,我也比在这儿…好得多了!我之前总盼脱他贼手,现下能落他贼手,反而求之不得。怎生说…他都好生俊逸。”
这才三五日,便已叫她窘态百出。日子再久,却又怎么得了。贺婉君极好面子,非含恨自尽不可。时过十日。贺婉君已晕晕乎乎,虽多不敢乱动,但有时却又偏偏动了。七娘早将守门鬼卫派遣离去,说道:“这新娘可是未来夫人,公子尚未瞧过,你等敢瞧么?”
守门鬼卫自然悻悻离去。七娘全全与贺婉君接触,见她这副模样,心中羡道:“这娘们运气好,偏生长了副貌美容貌。再貌美,却也是女子。这当口怕是又爱又恨。只我不必激她,让她默默享受。到了临了,她定也半推半就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