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引敌出城,咱们可以埋伏一些人穿成守军模样,等他们回城的时候混入队伍进城,里应外合或者斩首行动都可以实行,还不容易被发觉。”钱教头话语一出,所有人都点头称是。
“很好,这个方法很有机会,那就这么定了。”李鸿拍板,“后天出发,等冯教头的探子消息,要是空城,直接进入。要是城门开敞,派一些人混入,里应外合。要是城门紧闭,想办法引敌出来,想办法捉拿守将,同时派一些人假扮守军混入,在使用里应外合攻打城池。”
三人点头同意。就在众人散会,准备回去时,李鸿突然叫住三人,“如果能够潜入,见到守将,要是他并无战心,我们是否能够对其劝降呢?”
三人听后都是一愣,这个想法他们都没想到,因为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打杀土豪官吏的,因为在他们的教义中,这些人都是“恶”,现在却要和这些人妥协合作这之前都是不敢想象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之前不是已经和他们合作过吗?”李鸿看着三人,“之前你们不是和东南王联手过吗?只不过当时是被利用了而已,现在咱们是收编他们,让他们为你们所用,有什么不好?既增大了自己的实力,又省去了战斗的不确定性,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最快捷省时省力的吗?”
“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西天教主要让你来指挥我们了。”文教头发话,“我们这些人有些固化了,做事都是卡着教义的要求去做,但你不一样,你是外来人,凡事只考虑成败,你是对的,凡事都要考虑利弊,只要是对我们有利的就先不要计较其他,达成目的再说。”
又过了两日,刘曦带走的五百人中的一百人压着几车粮草回来了,还带来了消息,让李鸿全权负责攻打樊城计划,沿途派人给他消息和位置就好,自己继续去筹粮,到时候樊城下碰头。
这次得到了刘曦的正式口谕,那些抱有怀疑态度的原来刘曦安插的眼线只能乖乖听话了。
李鸿命令部队立刻收拾,一个时辰后启程。钱教头率领五百先头部队为先锋,率先出发,修路搭桥,搭设营帐。张教头押运粮草紧随其后,自己为中军,随后出发。文教头率五百部队垫后。
很快,这支约两千五百人的队伍向着樊城出发了。和之前李鸿刚见到的队伍不同,现在士气高涨,有了目标,将帅齐心,教徒听令,已经初步具备了作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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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鸿心里清楚,这些人表面顺从,内心都不是十分信服,如果一旦战败,一切努力都将白费。而且这些教徒不过经历几天操练,根本谈不上战斗力,只要战斗稍有不利,必然四散逃窜。
李鸿的部队行进速度不是太快,他要多派侦察部队四处查探,确保道路安全才会进军,突出一个“稳”字。
行军第二天,冯教头的侦察部队回报消息了。樊城守将现在大约千人,现在的守城将领叫闫民,年纪四十上下,没有进行过太多战斗,多是镇压叛乱和剿匪之类。
城内百姓已经逃亡过半,但是貌似西南王兵马并没有过来,而是守着虎关城,同时消化已经占领的地盘。
这是西南王能够想到的吗?李鸿纳闷,西南王身边肯定也有高人指点,不然怎么会这么做?
这下不好弄了,就算攻下了樊城,要是西南王大军来袭,也够呛能守住,不过这和自己已经没关系了,现在必须尽快攻下樊城,带着三个少女尽快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在寒冬的肆虐下,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片银白。一支两千余人的教徒组成的部队在这片冰天雪地中艰难地前行。寒风如刀,无情地刮过教徒们的脸庞,刺痛他们的肌肤,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撕裂。
教徒们都身着厚重的棉衣,外面包裹住自己所能穿戴的所有衣物,但依然无法完全抵挡严寒的侵袭。他们的手脚早已冻得麻木,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积雪深厚,使得行军变得异常艰难,他们不得不费力地拔出陷入雪中的双脚,继续前进。
队伍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寒风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教徒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困倦,他们知道,前方的路途依然漫长,但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李鸿和教头们骑在马上,努力鼓舞着士气。他们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教徒们默默地听从指挥,紧紧地跟随着队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在这艰难的行进中,他们向着未知的前方迈进,他们之所以会留在这里,因为他们原本已经一无所有,这里可以给他们起码的食物和衣物,仅此而已。尽管寒风凛冽,积雪深厚,但是他们的目的已经明确,攻下樊城,拥有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