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它离开后不久,一群穿着警服,神态却和普通刑警略有不同的警员持枪缓缓包围了这里。
他们分三个方向向中间围进,然后冷不丁跟同事对上了视线——这里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风见先生,抱歉,我们来晚了。”领头的人低声对耳机道,“那些隐藏的狙击手已经走了。”
风见裕也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但心里却并不意外:“……”习惯了,习惯了。和那个乌佐有关的事上,他的行动就从来没顺利过。
如今也只是在种种挫折之上,又多了一次小小的挫折,某位公安心态良好:“继续在周围找找,没有就撤吧,注意伪装,不要暴露你们真实的部门。”
等挂断通讯,风见裕也低头望向了屏幕。
“我记得降谷先生说,那个组织的成员总是行走于黑暗之中,非常注重隐秘和低调……呃,隐秘和低调?”
看着屏幕上陆续赶来的警察、消防、医生、记者……他短暂陷入沉默。
……
混乱的现场。
闻风赶来的记者们忙成一团,兴高采烈:热点太多了,他们一时竟不知该先问哪个,于是在猛然看见这里有一张熟面孔之后,他们纷纷一喜,习惯性地涌到了江夏旁边。
然而谦虚的高中生侦探却朝别的地方一指:“伱们找错人了,今天的这件事我贡献不大,主角是那两位英勇的先生。”
伏特加耳尖一动,头皮发麻,他一改刚才的磨唧,哧溜一下钻上了面前的警车——比起去警方做笔录,被一大群记者拍下真容然后登报这件事,对组织干部来说显然更加致命。
旁边,爱尔兰显然也有同感。他回头看着像丧尸群一样奔向这边的记者,把刚上车的伏特加用力往里一推,腾出空当挤了上去。
然后他望向前面的警察:“开车!”
正在整理头发、思考待会儿以什么姿势出镜的小警员愣了愣:“啊?”
爱尔兰语气急促:“我做好事不是为了扬名,接受采访跟我的信念违背,而且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总之快开车!”
警察闻言一震,他放下整理发型的手,有些羞愧地踩下油门:“你说得对,做好事不是为了扬名。我应该多向你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