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缓缓地说：“保持年轻，是需要代价的。每一个选择，都有其背后的牺牲。”

我感觉到话题的敏感性，便试图缓和气氛：“老李，我们不是来审判你的。我们只是想了解，这种术法是否真的存在，以及它对人的影响。”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既然你们如此执着，我就告诉你们一些事情。借命之术，确实存在，但它并非没有风险。每一次使用，都是在与命运做交易。”

陈浩紧追不舍：“那么，代价是什么？”

老李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在回忆什么痛苦的往事：“代价，是失去。失去亲人，失去朋友，甚至失去自己的一部分。”

我心中一紧，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我试图从老李的脸上找到一丝动摇，但他依旧保持着那副深不可测的表情。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警官急匆匆地走进来，低声对我们说：“有紧急情况，我们需要立刻离开这里。”

陈浩和我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我们站起身，准备离开，但老李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记住，每一个选择，都有其代价。”

我们匆匆离开警局，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在回程的路上，陈浩打破了沉默：“你觉得老李说的是真的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他的话让我感到不安。借命之术，听起来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陈浩叹了口气：“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多的信息。这件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