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饭时,看着陆承景那张脸,石头和小环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不是他们笑点低,而是圆圆盖章的地方实在刁钻。
好好一美人,在黑色印章的加持下,印堂发黑不说,两只眼睛跟被打了似的,两团黑,因为连续盖了两次,颜色特别重,实在逗人。
商晚无奈,为了让两人能好好吃饭,将陆承景抱去井边的石头上,浸湿手帕替他擦洗。
“闭眼。”
陆承景听话地闭上眼,左手却抬起拉住商晚的袖摆,低声解释,“我没想瞒着你。”
“有点难擦,你忍着点。”商晚稍微用了些力气,手帕下的皮肤都擦红了才堪堪将额头上的黑印擦掉。
陆承景没得到商晚回应,长睫微颤,想要睁开眼,“我真的没……”
“别动,一会儿水跑进眼睛里。”商晚抬起面前人的下巴,凑近些擦眼睛,“以后别让圆圆这么玩,难擦。”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鼻尖充斥着浅淡香气,陆承景不自在地抿抿苍白的唇,耳根染上薄红,抓着商晚衣摆的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两分力道。
眼睛四周的皮肤薄,商晚还以为把人擦疼了,哄道:“忍着点儿,马上就好。”
商晚这么一哄,陆承景越发感觉不自在,但抓着商晚袖摆的手却没松。
他双眉轻蹙,低声解释:“我只是怀疑,不确定是那人,想等确定之后才告诉你,你……别恼。”
“我还没那么小气。”商晚跟逗猫似的挠了挠陆承景的下巴,“我说了,想不想说都可以,每个人都可以有秘密。”
陆承景抿抿唇,“我……”
“干净了。”商晚松开他,将手帕丢进小木桶里,“回去吃饭,一会儿还得继续搭棚子。”
商晚将陆承景抱回座位上,圆圆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瞅着自家爹娘,娘亲到底笑没笑呀?
商晚捏捏她的腮帮子,继续给小家伙喂饭。
石头和小环也把筷子拿起来,说起一会儿搭棚子的事来。
陆承景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时不时地瞄一眼商晚。
商晚:?
她家狐狸怎么又别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