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着玻璃看见他伸手抹眼泪,好多次,好像哭不完一样。”
钟宁带着哭腔大喊,“伯伯打开门之后,只问了我一句话。”
“为什么要去恐洞。”
“我说我可以克服对恐洞的恐惧,就像他一样。”
“伯伯就红着眼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好孩子,去吧。’”
钟宁一边擦眼泪一边骄傲道:“我伯伯就是一个很好很强大的人,大家不要低估他啦!”
整个密室寂然无声,好一会大家才缓过来。
冉冉眨巴眨巴眼睛,“钟组长真是很不错一个人。”
“在阿宁你开口问他的时候,他肯定压力很大。”
众人仍旧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越听冉冉的话越想哭,却没想到她下一句是…
“但钟组长压力大到在阳台上哭,也没选择在阳台抽烟呢。”
众人的眼泪都停住了,高部长还维持着揩眼泪的姿势,僵在原地。
“这就是你的感悟?!”高部长几乎是在咆哮。
冉冉认真道:“当然,从钟组长身上我们可以看出,男人总要抽烟是因为压力大这种论调…”
小主,
“完全是错误的。”
“压力大只是他们放纵的借口。”
“女人难道没有压力吗?但很少听到女人抽烟说是因为她压力大,她们都说‘因为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