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怡和崔三娘看到这个情况,都惊惧万分,再也坐不住了,两人连忙小马抱在一起,身体颤抖的看向四方。
就在两人紧张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三娘,时宜,别怕,是我!”
崔三娘和漼时宜听了这个声音,身体就是一震,两人连忙向着发声处看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
两人对于突然出现的李七郎没有感觉害怕,都是激动的喊道,
“七郎!”
“爹爹!”
崔三娘稍微稳重一些,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目光热切的看着李七郎,泪水不自觉的滑落下来。
崔时宜却已经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快速的向李七郎跑去,一下子就扑进了李七郎的怀里。
漼时宜扑进李七郎怀里痛哭起来,她边哭,还用口齿不清的说道,“爹爹,你,这些年,都,跑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来,看我?”
漼三娘本来还沉浸在自己丈夫突然出现的惊喜之中,虽然看起来像似做梦一样,却依旧让她沉迷。
这个时候,漼三娘突然听到时宜呢喃的话语,虽然不是很利索,但至少能发出声音了,就让她更加的高兴了。
果然,就像太医所说的一样,时宜的病就是心病,普通的药物,根本就没法治,只有见了她爹爹才能好。
漼三娘暗自拧了一下手臂,看着抱在一起的父女,知道这不是梦境,这才走近了两步,站到李七郎身边,泪光盈盈的说道,“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我也想知道。”
李七郎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妻女,也是很是兴奋,听到母女两个的询问,他这才连忙解释道,“那天,我出了清河城,还没走多远就昏倒在路上了……后来,王跃一起就来了西州。”
漼三娘听了李七郎的经历,真是心惊胆战,她踟蹰了一会儿,这才问道,“七郎,你还在怪我吗?”
李七郎连忙摇了摇头,欣喜的说道,“我从来不曾怪过你,这些年之所以不和你们联系,主要是怕给我的恩人带来麻烦,后来,得到你们要来西州的消息,我的恩人这才专门设法,让我们相见的。”
崔三娘听了李七郎这话,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只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时宜,就一直不肯说话,让我们过得真的很苦。”
李七郎摸着怀里漼时宜的小脑袋,笑着说道,“时宜的事,我也知道,只是恩公告诉我,时宜的这就是心病,只要见到我马上就好,让我不必忧心,只管养好身体就是,今天看时宜果然能说话了,还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