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一会，喝口水。”陈亦珊给两人各递了一瓶矿泉水，又把一包

陈亦珊连忙把水递给两人，又给方少杰的老乡塞了两包红双喜香烟，对方不肯要烟，嘴里说：“都说好是来帮忙的怎么能要你们的香烟？”

陈亦珊说：“让你白忙活了一个上午，不得给你两包香烟抽抽，你不收下，我可要给你掏钱了。”

见说黝黑汉子只好把两包香烟接下，不过他转身扔了一包给方少杰说：“接住。”

方少杰条件反射把香烟接住，又要拿过去给他说：“都是买给你抽的，你怎么扔一包给我？”

黝黑汉子说：“你不要拿过来了，不然我双包都不要。”

方少杰只好依他。黝黑汉子把香烟拆开，给方少杰递了一支。两人先抽了一香烟后，再继续搬东西，把煤气炉灶等物搬进厨房，把床，梳妆台，沙发茶几，衣柜都抬进左边大房中。一会东西都搬完后，黝黑汉子就骑着三轮车走了，说是过两天厂里要放端午节了，忙着去收布碎。

等他走后，方少杰对陈亦珊说：“你别看张军只是收布碎的，他可赚钱了。他两公婆包了好几个厂，那些裁床裁出来的花边边角料可值钱了，一斤能赚一毛多的利润，还有泳布和网纱这些布碎都是可以卖钱的，装花边和装布扣的纸皮箱也是给他收购。他和老婆虽然每天看起来又脏又累，赚的钱可是一般打工人的好几倍。”

陈亦珊笑说：“他也是有本事，不然他怎么会想着去收布碎。”

说了一会闲话，方少杰和陈亦珊去房间把铁床拼装起来。黄秀看帮不上忙，她去开了平车做起事来。

大半个小时，床装好了，其他东西也摆放整齐。方少杰骑着自行车去东风三路买床铺去了。陈亦珊洗了把脸，带上钱包，刚对黄秀说，她要出去买中午吃的菜，突然门口出现了两个女人，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